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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开想着,身形一闪,飞快的离开了小山坡,一路向着花城民俗文化管理局的方向去了。
牡丹街作为花城司夜会的总部所在,四周布控严密,透过监控室的画面,几乎可以看见牡丹街的所有角落。
白开本来是没有打算滥用职权,调取监控观察陆以北的,那样做既不合规矩又感觉有些猥琐。
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,死人的话,从活人的口中蹦出来了,这已经算“怪谈事件”了。
我身为花城司夜会主力干员,调查怪谈事件,这很正常吧?白开想着,默默地推开了监控室的大门,扑到控制台前,熟练的调出了塔楼方向的画面,然后愣在了原地。
啥玩意儿啊?咋回事儿啊?小花是怎么跟小北认识的?
陆以北,你管这叫某人妻?
等等,难道他们俩相互不知道对方的是什么人?
白开想到此处,脸上浮现起了一抹老父亲般的笑容,“如果这两个孩子,真的那么有缘分的话,我或许不应该这么早,把实情告诉他们。”
说话间,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某个身影,目光顿时暗淡了几分。
爱情这种东西是非常纯粹的,现在告诉他们,如果被误会,他们之间的缘分是在长辈的推波助澜下促成的,这件事情就变味儿了。
包办婚姻什么的,就?是传统文化的糟粕。
糟糕一点儿,说不定会发展成跟我一样。白开想。
“那就先这样吧!让俩孩子先自己接触接触,等时机到了,再给他们一个惊喜。”
白开说着,脑海中已经开始脑补起了,不久的将来,陆以北带着南岭荛花来到他的面前,他说出“你们俩本来就是指腹为婚的啊!”时,两人又惊又喜的表情了。
“嘿,老陆,大师兄,如果你们还活着,会不会认同我呢?”白开自言自语道,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他觉得多半是不会的,按照那两个不靠谱家伙的性格,恐怕恨不得陆以北和南岭荛花,今天晚上就把他们关进一间屋子里,在丢进去几十枚初景春风咒、干柴烈火符之类的下作玩意儿。
结婚证什么的,隔天再去民政局都来得及。
“不过,小花来都来了,居然不先找我,而是跑去跟‘不认识’的人鬼混,这也太让人生气了,我待会儿得找他好好说道说道。”白开道。
……
太阳逐渐西斜,当红霞洒满了天空,陆以北估摸着一天一次的怪谈化就要如期而至了,便起了身,辞别了南岭荛花,独自朝着大学城的方向去了。
陆以北走后不久,在原地呆坐了片刻的南岭荛花收拾了垃圾,正准备返回陆家老宅,就在此时,一股凌冽宛如利剑的灵能波动,突然就闯入了她的灵觉感知范围里。
在感觉到那股灵能波动正在不断靠近之后,她目光一沉,“噌”一声拔出了随身的长剑,以迅雷之势,向身后刺去。
“当——!”
刹那间,两道银色的弧光在半空中碰撞,火星四溅。
恐怖的巨力顺着剑刃传到手心,南岭荛花心中暗暗吃惊的同时,又觉手心激荡开了一股旋涡似的暗劲,像是要把手中之剑缴械弹飞似的,诧异的向着出剑之人看去,不由地惊呼出声。
“白师叔?是你吗白师叔?”
在南岭荛花的记忆中,白开还是那个穿着羊皮袄,裹着白头巾的糙汉子,可眼前的男子身穿一袭夸张的貂裘,带一副大号的墨镜,细皮嫩肉的活像是影视剧里富婆养的小白脸。
如果不是面部轮廓有七八分相似,再加上那一手令她无比熟悉的剑法,她根本不敢确认。
“嘿嘿,小花,剑术进步挺快啊!有我当年五成的功力了。”
确认了面前的人就是白开,南岭荛花一下子就放下了戒备,同时也卸去了那副白月光似的伪装,恢复了戈壁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小魔头的模样。
她眼神痞里痞气地白了白开一眼,冲着他做了个鬼脸,“略!我才不信,我爷爷说了,你是他教过的所有人里面,剑道天赋最差的一个。”
“那个老不修的话你也信?那你说说,为什么偏偏只有我成功的获得了【融合种灵纹 诗剑魂】?”白开没好气儿道。
“大概……”南岭荛花打量了一下白开,撇撇嘴道,“因为你足够骚吧?不是说诗人都……哎哟!”
“小孩子一天天的,满嘴胡说八道吗?行了,我问你,你什么时候来的花城?来干嘛来了?来了之后怎么不来找我?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叔了?”
听了白开这一连串的问题,南岭荛花愣了一下子,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,双颊微微一红,吐了吐舌头,暗道一声糟糕,足尖猛地一点地面,周身缭绕起流光溢彩,飞